['1511408', '月姬同人——远野之血', '远野父子中心,槙久与四季还有琥珀的爱恨纠葛。\n连蘑菇也只是在翡翠线中浅浅提过的琥珀复仇记,以及远野槙久的忧郁,一个想做好丈夫和父亲、却被鬼血支配,向无情的非人境界走去的男人。\n包括天真残忍的四季少爷,对父兄的暴行一无所知的秋叶,远野家对近亲结合的执着。\n完全基于原作对于琥珀的过去描写,将细节补充。并不是ntr了谁,而是琥珀在志贵没来之前的那些故事。\n坚强的想要保护妹妹的女孩,面对强烈需求的远野父子。\n她最终会变成怪物,还是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呢。', ['R-18', '中文', '乱伦', '小説', '月姬', '遠野四季', '遠野槙久', '琥珀', 'TYPE-MOON'], 'KIALA', 4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第1章 远野四季线 槙久的日记 “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槙久大人……哥哥……不要……嗯哦……撞的好狠……里面……要坏掉了嗯啊……” 豪华的大宅之间,有一间最大的卧室,那雕花玻璃彩色的窗户之间,亮着明黄的夜灯。 有女人的呻吟和肉体间猛力碰撞的声响、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活塞水声,粘腻地回响在远野大宅之间。 远野家当主——远野槙久,在与他的妻子做爱。 他和妻子在同一间产房中出生,手拉手地一同长大。他们曾是纯真无暇的兄妹。 自己和妹妹,从小便知道,远野家秘传的继承方式。但这,并没有干扰到妹妹倾心与自己并献身的觉悟。 那是在国中的一天晚上。 在同一所学校上学,成绩不相上下的二人,今天也是由槙久骑着自行车一路载着妹妹回家。 虽然家中有数辆在那个年代还很稀有的轿车,但与其把驾驶权交给司机,还不如由自己亲自带着妹妹回去。 槙久在山坡上轻快地踏着脚踏车,感受到妹妹胸前青涩的柔软依靠在他的背后,女性的体香从她飘扬的碎发、校服的领口中传来。 妹妹紧紧环抱着他的腰,槙久能感受到她略微加快的心跳。 现在是炎炎的夏季。在回家之前,觉得有些闷热的槙久,决定下车到冷饮店里买给自己和妹妹几支冰棒。 在家风严厉的远野家,小孩子吃这类街边的菓子,是绝对不被允许的,要吃也只能吃家长带来的、甜得发腻的精致和菓子才行。 汗水浸透了他和妹妹的衣襟,槙久一个人停下了自行车,朝着妹妹的方向看去。 妹妹低着头,汗湿的黑色秀发垂在脸颊边,她似乎站在原地不愿动弹,双手捂住校服的前襟。 “这是怎么了。” 槙久想。从前的妹妹是那样活泼,在两人小的时候,她是那个跑来跑去让他追不上的女孩子。 女生在国中的年纪已经开始发育。妹妹也不例外。 她那看似平坦,却已经曲线微凸的胸部,还没来得及穿上女人的胸衣。在夏日的高温中,倚靠在汗湿的哥哥背上,胸前早已被汗水浸透,两个乳尖也暴露在一片水渍之中。 槙久去商店里买了两只冰棒。 “快吃吧,吃完了我们再回去,别让它化了。“ 妹妹小心翼翼地接过冰棒,用舌头啾啾地舔着。绯红的双颊,汗湿而朦胧的媚眼,伸出去卷住冰棒的舌头。 不知为何,槙久的心砰砰地跳着,里面本能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悸动。 槙久注视着妹妹的模样,一边狠狠咬碎口中的冰糕。 妹妹似乎被他的目光盯的不知所措,舔雪糕的速度渐渐赶不上气温,直到一滴滴甜液从冰糕上落下,落到她濡湿的校服胸前。 槙久的脑袋嗡嗡作响。他的血压不知怎地升高,血液像是、要汇聚成什么东西一样沸腾着,叫嚣着要冲出体外。 “哥……我今天身体不舒服……吃不下雪糕了……还剩下一半……嗯……要不然……你帮我吃了吧,我看你馋的,眼睛都直了。” 妹妹掩盖着气氛的尴尬,将那半截雪糕递给槙久。 他接下了雪糕,伸出舌头舔弄着。舔弄着妹妹口唇留下的香甜余温和津液,舔弄着那甘甜美味的罪恶。 妹妹脸红着看他。她的目光有些惊愕而呆滞。因为哥哥伸出的舌头,形状和长度,还有贪婪舔舐的样子,都跟传说故事中的恶鬼没什么两样。 她今天不舒服。放学前小便的时候,她看见内裤被血迹染红,是初潮来了。 以往甘甜冰凉的雪糕让她身体发冷,里面温暖的血液无法接受这一点低温似的,觉得无法下咽。 而面前的哥哥,正是嗅到了妹妹初潮鲜血的气味,从而开始失控的。 冰棍的凉爽并未平息槙久血液的燥热。他想要的不是妹妹手中的冰糕,而是…… 她本人。 槙久向前走来,妹妹紧张地后退,她以为哥哥要像平时一样踏上脚踏车,送她一起回家。 哥哥没有碰自行车,而是紧紧地、攥住了她的手臂。 “呀……~你弄痛我了……” 经期的少女十分敏感,声音也没了之前活泼的底气,只是被哥哥攥着胳膊,少女就像要融化了似的,只想投入那个怀抱。 槙久注意到手劲的失控。他松开手,妹妹的胳膊上出现了淤痕。 于是他尽可能地、轻轻地攀上妹妹瘦削而柔软的肩,将那圆润的肩头抚摸着,将发热的脸颊埋在她的颈窝,肆意地,像野兽般地,喘着粗气磨蹭着妹妹红透的耳根和散发香味的长发。 他的脸颊一路向下走去。埋到妹妹汗湿的胸前,舔弄着刚刚雪糕滴落的甜汁。 “嘶……啾啾……咕噜……嗯……” 少女不知所措地被哥哥磨蹭着。她联想到了某种会一头扎进主人怀里的大型犬,又觉得这样的哥哥令人不安。 槙久的舌头隔着衣服舔弄妹妹那稚嫩的乳尖。圆圆的,硬硬的,让人想要一口咬下…… 不行。那样不行。如果咬下来了,就非得整个吃下去不可。把香甜的……带着雪糕甜味的妹妹…… 像恶犬食用肉块一样、整个地、撕碎,啃噬,痛饮她美味的鲜血。 是反转冲动。 槙久的瞳孔猛地瞪大。 若是他的牙根再稍加用力,犬齿就能刺破妹妹的皮肉,随心所欲地、饮用妹妹鲜甜的体液止渴。 那样、就成为了恶鬼—— 他想要进食。 但是、那样不行。 可是,已经忍不住了。就是现在,鲜甜的血香,从妹妹的身体四周散发出来、从她裙下的私处、带着生命的甜美、浓郁地、散发出来。 “哥哥……我们快点回去……不行……我……” 少女在怀中扭动着,她的双腿厮磨着努力夹紧,但槙久低下头还是可以看到———丝丝缕缕的红痕浸透了她脚踝白色的丝袜,像是和纸上盛开的红花般鲜艳。 “啊……不用担心。哥哥会清理干净的。一滴不剩地……帮你清理干净。” 槙久将妹妹突然抱起,脚上像是装了袋鼠的筋一样,高高地跳起,只用了几秒就消失在了路边的山树从中。 “诶……不会吧……刚才哥哥……跳的好高……就好像……飞起来了一样……” 妹妹蜷缩在兄长的怀里,感受着风声与竹叶在耳边呼啸,那明显不是人类的脚力,即使完全离开地面,那高度和下落的弧长也会使他滞空好几秒。 简直像是野兽一样……不对,比野兽还要矫健……… 那便是、远野之血…… 森林外面的天已经黑了。满月的光辉、洒落在虫声窸窣的大地上。 远野槙久把妹妹带到了一片竹林间的空地上。他的眼睛绽放着不详的红光,按住妹妹的双手变成了凶兽般的利爪。他的后背高高地鼓起,像是被某种力量涨开了似的,像捕食者一样、伏在妹妹身上。 “哥哥……要做什么……” 鲜血已经浸透妹妹的水手服裙,槙久利爪般的手正伸向哪里。 妹妹惊恐地瞪大眼睛,她望向槙久赤红的双眼,在那之中,仿佛捕捉到了什么似的,妹妹的眼神恢复了平静。 “我知道了……不用害怕……哥哥,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这样的……你也不要害怕……即使变成真正的怪物……我也会在你身边……” 她抱住了如同凶兽般即将侵犯她的兄长,像抚摸一头大型动物一样,洁白的手温柔地插入槙久卷曲的棕色头发,安抚着他躁动的情绪。 槙久慢慢地,身上奇怪的暴虐力量有所褪去。他用不再皮开肉绽流出鲜血的双手,抱紧了妹妹。 妹妹主动褪下上衣和下裙,圆润而娇小的玉乳在月光下格外洁白耀眼。 “哥哥不是想要我的血吗?……我不会抵抗的……因为……我的心……还有身体,早就应该属于哥哥了。” 被这样恐怖的反转者压在身上,她反而主动卸下了所有防备。 只剩被鲜血浸透的内裤、和粘上血痕的白丝袜,像是等待着槙久主动剥下一般,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。像是妹妹留给他的最后一块点心,逐渐浸润他那狂暴的神经。 肆虐浑身的反转冲动逐渐不再撑破肉体,槙久缓缓地走向妹妹,用变得坚硬锐利的双手、环抱住她。 他用嘴唇贴上妹妹炙热的小腹,用颤动的唇舌感受里面鼓动的生命气息。 那是属于他的子宫。那是将来要为他孕育新生命的地方、所以,要好好地、将她保护起来…… 远野槙久用嘴唇、衔住沾满初潮血迹的内裤、将它褪至妹妹的脚底。 然后,轻轻地握住妹妹的脚腕,打开她同样颤抖不已的双腿。 “哈……哈啊……哥哥……好烫……” 妹妹的腿弯夹住他的肩膀。他只是趴到了她的腿间,她便主动环了上去,像是想把哥哥放入更深处似的,紧紧地勾住哥哥。 槙久舔舐着妹妹腿根和私处的鲜血。那个味道、比他所有吃过的点心和食物都要美味。 他深处的鬼血沸腾着,满意地吸收着同族那一样纯洁又污秽的血脉。 还不够、还想要更多。 槙久的舌头伸进那紧到难以扩张碰触的小穴、处女肉壁紧紧地挤压着他因鬼血而变长的舌头、里面排放的经血也涌入他的舌尖。 他攻向深处,舌尖像蛇一样探测着自己的猎物。 他触及到一层粘腻的薄膜。槙久的内心涌起一股甜蜜和内疚的情感。 原来妹妹……真的把她留给了自己…… 他将舌头从粘腻的甬道中慢慢抽出,贪婪地将嘴巴附上妹妹娇小粉嫩的阴阜,舌头旋转着扫除阴阜和甬道内残存的血迹。 最美味的点心当然要留到最后…… 这可是妹妹的心意啊,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…… 他抬起身,嘴角沾满了鲜红的血渍、在月光下照映着、如同苍白的吸血鬼一样。 妹妹并没有怕他。而是眼角含泪,用那快要融化在泪水中的瞳孔,向他传递着至真的恋慕之心。 她的嘴角轻启,像是在说 “来吧。抱住我……” 槙久趴下去,又深又狠地吮吻着。将他口中的血腥也传达给妹妹。这是远野之血、这是远野一族的爱慕方式。是血与血的痴情与交融、是绝不容外面的血玷污的存在。 这一刻两兄妹又化为了在母亲腹中相互抱拥的姿态。宛如一块分开却又合在一起的卵黄一样,近亲间一代又一代繁衍而生的兄妹。 远野家的兄妹、生来就应该是夫妻、生来就应该是这副模样。 所以、在这里交合也没什么可怕的,就算带着赤裸的二人回到家里,父亲和母亲、还有一众亲戚们也会穆肃地点着头,站起身来为我们两个戴上花冠、站到宅子深处的庭院里结婚,幸福地共度一生才是。 以后我们孕育的孩子……想必也会成双成对地、幸福地生活下去…… 想到这里,槙久分开二人的唇,眼眸中只剩一片温情。他望着怀中的妹妹,眼里是一样的光芒,甚至比自己热爱更甚。 “和我……合为一体吧。” 两个人同时,对着月亮,轻轻呢喃出远野家千百年来不曾变过的祝福、也是那最深邃的诅咒…… 槙久脱下黑色的校服裤子,露出里面狰狞膨胀的性器。由于鬼血和反转冲动的影响,远野一族的男人性欲都非常旺盛,性器也会涨的比外面的人类更加巨硕。 这男根同样是对远野一族的诅咒。一旦拥有鬼血的男人和女人交合,那便再也无法停止暴虐的性欲,至多间隔数天,便必须像兽般发疯一样寻找作为容器的女人,与其性交。 可是,只是想要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兄妹二人,又哪里会知道这些呢……就算儿时曾多次目睹父亲侵犯家中的女仆、将母亲按在床榻上,让她鬓发散乱地淫叫着,这也只能让此时的槙久更加兴奋而已。 望着镀上一层月光的、青筋暴凸的狰狞男根,妹妹的神情显得暧昧而恍惚。 “哥哥的……好大……” “刚才哥哥帮我舔了……所以……我也要帮哥哥舔才行……” 她并不懂什么是口交。只不过刚刚槙久用舌头抚弄了她的阴部,她也只是有样学样而已。 她那清秀的黑发从肩头洒落,那白净的,带着红晕的小脸蛋儿,朝着自己胯下那根发热的男根吻去—— “啾噜……啵啾……吸溜……啧啧……” 妹妹用那软糯的樱唇附上自己的男根,好像在亲吻最爱的哥哥一般柔情,甜甜的小嘴让槙久的巨根触电般勃起,这般狰狞丑陋的性器,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,妹妹却只是将它当成自己的一部分,那般柔情地爱抚着,就好像接纳身为怪物的自己一样。 啊——竟有此等好事,发生在恐惧着自身、恐惧着按捺不住的反转冲动的我身上。 说起来也是。在小的时候,无论多么调皮捣蛋、用弹弓射下枝头的鸟,不知为何捏死墙角的流浪猫,妹妹都笑眯眯地支持着我,维持着我们没有裂痕的现实生活。 如果不是只有我和妹妹二人、恐怕早就被周遭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待了。 自己的“反转冲动”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而已,被妹妹充满爱意地接受着。 还有什么、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…… 只要有妹妹在,自己就一定不会变成真正的怪物。至少在旁人眼中,不会。 就连我自己,也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。 为了维持这虚伪的人类姿态,他愿意付出一切。 这已经是后话了。 那之后又过了十年、二人生下了第一个孩子。 之前所孕育的婴儿、都因为各种原因、流产和死胎。 所以经历了无数伤痛而诞生的孩子,是他们全部的希望。 “就叫他四季吧。这孩子的生命、跨越了无数的死亡。就让他的生命如同四季流转般生生不息……“ “这是我们共同的祈愿。” 槙久抱着怀中的婴儿,沉稳地道出他早就徘徊在脑海中的人名。 脸色苍白的妻子在产床上端坐,这孩子出生已经接近满月,她那经产后流血不止的身体也恢复了大半。 “医生们都说这是个奇迹。以那种出血量还活了下来……我的身体,也好像变成了怪物一样呢。” 槙久的妻子说的是、她在生产过程中鲜血崩离的惨状。几乎出了四倍于成年男性致死量的鲜血、却还是奄奄一息地恢复、并活了下来。 “嗯。这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奇迹。” 远野槙久攥住妻子苍白的手,用自己的手掌搓揉抚弄着。 他知道,那并非什么神赐的奇迹,而是远野之血的诅咒罢了。不死的躯体、惊人的恢复力,以及失血过多还能振作起来的真相。 在得知妻子大出血的那天夜里,槙久连夜奔去,把住在山中的巫净夫妇、用自己的血液,杀掉了、取了血。 因为情况太过紧急了、所以已经没有和他们商议的时间和必要了。 他们已经决定远离远野家过平静的日子,所以平日里,槙久也无法和他们取得联络。 只是沉默地在山下叫来了医院的取血车、用财力以及暗示、让他们用专业的器具,一点一点地、完全地吸干了两个被夺走力量的成年人。 一袋袋宝贵的巫净之血被装上救护车,槙久紧绷的脸颊绽放了一丝微笑。 这样妻子就能得救了。 她那种身体,一旦濒死,必须使用大量的同等级的非人之血才行。 自己的血没有那种治愈能力,所以巫净家是必不得已的选择。 杀死巫净夫妇的同时,槙久看到两个柔软的婴孩在被褥中沉睡。 啊、怪不得他们宁可不挣扎、不出一点声音地被自己夺取生的权利,原来是怕吵醒这新生的孩子们。 槙久慢慢走过去。这两个孩子,恐怕是最后的巫净之血了。 他打开厚厚的被褥和襁褓,发现这是两个女婴。她们用同样的姿态睡着,蜷缩在一起,睡得很沉,仿佛并未发现槙久到来似的。 啊。原来如此。 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即将有了孩子,槙久手中凝聚的血刃散了,他注视着两个女婴,沉默地把襁褓包了回去,重新为她们盖好了被子。 如果把这点血也取了,那他就什么也无法留给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了。 已经夺走了她们的父母,所以自己也要付出点责任才行。 他会派人来养大这两个孤苦伶仃的孩子、然后在她们大一点之后再接到远野家。 这样自己的孩子,也会拥有不错的伙伴吧。 装血的车已经好了,槙久悄无声息地回身、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。 琥珀和翡翠、这两个因害怕而不敢出声的婴儿,她们的哭泣才响彻了空无一人的山涧。 妻子诞下了一个健康的儿子。 他是泡在母亲的鲜血而滑出子宫的。他在母体内即将出产的时候、便有力量地,在母亲临产的子宫里挣扎着、仿佛在与什么东西搏斗一样,在母亲的体内传出了哭声。 妻子在临盆前几夜一直做着噩梦。她梦见一条黑色的蛇从屋顶上爬下、钻入她的产道,在体内撕咬她未出世的孩子。 她会产下一个被蛇捆绑窒息的孩子。 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。槙久安慰她。他派园丁仔细搜查了庭院与屋顶、任何的小生物都被处理掉,确保不会有妻子所说的噩梦发生。 他哪里会知道、那黑蛇,早已潜伏在妻子的子宫里面,等待着他即将出世的孩子,并残忍地将他一步步吞噬。 他的噩梦来自于妻子的难产,当听到孩子响亮的哭声时,他的恐惧已经烟消云散。 他是多么健康的孩子啊,即使身上全是鲜血,却还露出白净而圆润的四肢,比寻常的婴儿大了一整圈,是一个健壮的男婴。 只是抱着他,槙久那父亲的怜爱之心便溢于言表。 妻子在输了数天的巫净纯血后,也活了过来。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,他想。 “shiki,shiki。” 他逗弄着怀中的男婴,这是他的儿子,他要让他记住自己的名字。 怀中的婴儿哇哇哭着,在绣着远野家徽的襁褓中,像要伸出手来碰触父亲似的、绽放出强劲的生命力。 再去回望妻子,她躺在床上,均匀地呼吸着。 时间倒回现在,他握着妻子的手,沉思着这一个月来的所作所为。 “亲爱的……” 妻子发话了,打断他的冥想,槙久侧过头去倾听。 “这样……还不够……我们一定要……再给四季生个妹妹……” “就像我们当年那样……他们也会……很幸福的……” 槙久的心在颤抖。 为什么、经历了那比死亡还痛苦的生产后、妻子还能面带柔情地说出这种话。 “再生一个孩子,你能受得了吗?” 这句话在心里无法说出,但是,必须得告诉她才行。 巫净之血已经用光了。他无法保证下一次经历这样的灾难之后,还能保证妻子的生还。 “不要勉强……我不能失去你……” 槙久痛苦地用妻子的手抵住额头,他的卷发挡住自己即将哭泣般脆弱的表情,尽管他多年以来的无情、已经几乎让他的眼泪干涸。 这样的对话,在远野家是不被允许的。 数百代的祖先,传承下来的规矩是、即便失去爱人、也要让她产下下一代延续的孩子才行。 男婴和女婴。这是远野家必不可少的种子。 这次的难产让远野槙久的内心动摇了。 他本来,一直梦想妻子为他诞下两个孩子,一家人幸福地在庭园中玩耍嬉戏,这是他最美好的愿望。 一个月前双手沾满巫净一族鲜血的他,连这美梦也不敢奢求了。 他不知道,为了这个单纯梦想的实现,还要杀多少人,还要付出些什么。 “没关系的……” “这是远野一族的使命……亲爱的……你我都知道,父亲和母亲,都是这样过来的啊……” “不能等了……亲爱的……你看……长辈们的寿命……都是那样短暂……哈哈,不好好享受……怎么行呢?” 远野槙久快要哭了,她说的享受是什么呢,自从他成人之后,就被推向了无数商界财团的竞争之中。除了肩负这动摇的狂躁的血脉,还要为大家族的繁琐事务操心。 自己的妹妹,也是其中一员。 她说的享受,不过是两人在深夜中的灯下,疲倦的自己不断地在她身上索取,发泄着冲动,与她交合的情谊,自从那一晚之后便从未断过。 妹妹为了解决自己时常突发的需求,宁愿搬到他的房间里来,为他打理事务和纾解欲望。 那算什么享受呢,对于他来说,一点点反转冲动就会化为狂热的性欲,即便拖垮他和她的身体、那冲动也不会平息。 两人的蜜月旅行基本是在床上度过的。起床后要做、早饭后妻子换上泳装,还不等进入泳池中便被自己压倒,在池边肆意地幹着,即便是休息,她也只能坐在我的男根上,喘息着扭着腰,因为日夜肏弄而变的松弛软腻的热穴夹紧着我,实为兄妹乱伦的夫妻之实。 对远野槙久来说,生活就是一半工作,一半隐忍着反转冲动,不断用性交发泄着、想要变成怪物的那种本能。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也会那样,槙久便倒吸一口冷气。 在如今的时代,他已经难以想象今后的孩子也会这样生活了。 四季也会变成他这样的男人。 如果妻子成功诞下妹妹,这份罪恶的血脉便会延续。 不可以。这样太过病态,使他无法正视前方的责任。 但是,这是规矩、这是传统。 只是这样想着,恐怕无情的理智会再次压过他的良知吧。 “嗯。生吧。我会尽我所能的。” 这是、他的责任。 也是、她的责任。 身为远野的后裔,这是早就注定的事情。 三年后,二人的孩子再度降临。 这三年来,妻子一边尽心尽力地哺育着四季,一边几乎每日都满足着他的欲望。 反转冲动依旧伴随着槙久的身体。只是,因为她在,所以才不至于失控。 诞下四季的两年半后,妻子再度怀孕。 为了确保这是个女孩,事先服用了许多的秘药。 这一次,孩子的成长伴随着母亲的失温。 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体温也经常降到危险线下。 槙久不知道那是怎么了,花重金请来的医学尖端,也无法断言具体的病症。 好像那体内的婴儿,在贪婪地食用着母亲生命的温度一样,令槙久毛骨悚然。 为什么呢。远野家的孩子,都要这般残忍地诅咒母亲。 他只能把妻子的床铺搬到身边,好在工作的时候能握住她那冰凉的手。 妻子时常昏迷,他知道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 他的眼中开始出现奇怪的线,在注视妻子时,线的颜色格外浓重。 他不知道怎么了。眼科医生无法断言他的病症。 连注视妻子时的那番爱与宁静,这双眼睛也要一并夺去了。 在一个寒霜降至的秋天,妻子的体温反常地发热。 孩子快要降生了。 槙久失神地凝望着院内红透的秋叶。那个上面结着晶莹剔透的白霜,让他的心也像结了冰壳似的。 他冥冥之中感受到,与妻子别离的日子要到了。 像是回光返照一样,妻子醒来的日子变多了,他推着轮椅,和她一起漫步在霜叶染红的庭园。 “秋叶多么美丽呀,红的像是火焰一样。” 妻子平静而喜悦地赞颂着秋日的美好。 在槙久眼中看来,那红色令他烦躁,像是洒满庭园的鲜血,哪里都没有尽头,仿佛在昭示着命运似的。 “啊,快要出生的孩子,不如就叫她秋叶吧。” 妻子冷不丁地发言,像是早就策划好的一般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。 没办法移动的她,总是注视着窗外逐渐变红的枫叶。 秋天染上赤色的庭园,在她眼里是那么美丽,仿佛生命尽头的晚霞一般。 槙久想着,推动轮椅的双手逐渐握紧。 “是啊。多么美丽的名字。就叫秋叶吧……” “嗯……“ 夫妇二人无声地在庭院内漫步着。 四季和秋叶。 像是商量好的名字一样,伴随着季节的轮转而诞生降临。 秋叶生了,妻子死了。 她拼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,将秋叶挤出了自己的产道。 远野槙久的力量暴走了,他撞开了产房的大门,推开助产的医生护士,上前拥抱住将死的妻子。 那具曾经那样炙热地欢迎自己的身体,如今一丝温度也没有,冷的像一块冰一样。 女儿的哭泣响彻着产房,当初有了四季那份喜悦早已不会出现在槙久的心里,只剩下那与妻子的死抵消了的罪孽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 远野家的当主徒劳地嘶喊着,他的眼睛因为按捺不住的反转冲动发红,拥抱着早就不会回抱住他的爱人,连灵魂也要随她一同走了。 “呜呜呜呜……” 因为惊恐而散去的医生和护士。 产床上身体冰冷的妻子,和痛苦地跪伏在地,埋在妻子的胸前哭泣的男人。 女儿在一边的小床上哭泣,已经没有甘甜的母乳可以浸润她干涸的嘴唇。 连空气都是冷的。 那个哭叫的小生命,像是把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都抽尽了似的,贪婪地活着。 槙久失魂似的站起,女儿的哭声将他的灵魂拉了回来,不过仅仅拉回了一半。 剩下的那一半,带着所有的良知与温情爱意,随着妻子一同去了。永远地,槙久心中的温度被夺走了。 他沉默地抱起孩子,一言不发地在远野亲族的簇拥中进入了黑色的轿车里。 气氛的冰冷,让所有翘首以盼新生命的亲族们,都不敢接近这个沉默的父亲。 远野夫人死了。他们都将察觉,有什么一直坚持的东西在远野当主的心里碎掉了。 槙久坐在汽车上。 他望着怀里嗷嗷待哺的生命,眼神中一丝光芒都不曾浮现。 这是多么软弱又强大的新生命啊。 一丝线都没有,像是父亲的幻视,又像是注定好的不会下手。 就是她,夺走了妻子的生命。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,就已经把父亲的一切给夺走了。 槙久无法理解。为什么这样的婴孩会毁掉他的梦想呢?就因为有了她,所有想回报给妻子的幸福都无法实现了。 只剩他这个孤独而冰冷的父亲,抱着失去了母亲哺育的孩子,彷徨而沉默地活着。 关于哺乳奶妈的事,远野亲族在出院的那一刻就开始张罗了。 这个孩子必须活下去。因为她是母亲最后的遗产。 远野槙久这样想着,眼中的世界才勉强有了聚焦。 还有家中的四季。再也见不到妻子抱着他,哼唱摇篮曲的画面了。 心中一阵抽痛,槙久的脸颊久违地流下了泪水,他在车中抽泣起来,因为下了车,他又要恢复成原本家主那铁血的样子,去承担属于男人的责任。 秋叶降生了,冬天便很快就会来到。 从那之后,远野槙久便没怎么去碰过两个孩子。因为看见他们单纯的脸,就会联想到妻子将他们抱在怀中的幻觉。 因为无法去触碰这份疼痛,他选择了无视。 于是在孩子们的记忆当中,父亲沉默而虚幻的背影,永远蒙着一层无法触及的忧郁和悲伤。 父亲给秋叶和四季安排了最好的教育和照顾。 四季十分调皮,不喜欢布置的课业,经常在外面的庭院里玩闹。 秋叶很乖,知道母亲的事后,她像是自责一样,做事从来没有小孩子应有的差错,永远像洋娃娃一样听从父亲和老师们的安排。 看着孩子们嬉笑和学习的样子,就算是早已扭曲的槙久,也能暂时平静下来。 他开始着手布置孩子们的未来。 他将妻子难产去世的过错,归结于远野家长久以来的近亲通婚。 他不愿意让秋叶和四季重蹈覆辙。但他更怕的是,潜伏在他们体内的远野之血失去控制。 自己在失去了妻子以后,体内的反转冲动越发无法抑制。 一方面与妻子的交合是常年以来的习惯,这是抑制冲动的唯一方式。 由于不想和妻子以外的女人性交,槙久选择了忍耐。 可是,那又能忍到几时呢?被掐灭的反转冲动终将会以别的方式呈现。 远野槙久开始幻想自己变成怪物时的模样。这是他解脱的方法,也是远野家避之不及的诅咒。 他想杀戮。想要饮血。想要用自己与生俱来的血刃,去贯穿,去毁灭。 自己上次杀人,是为了爱人能够活下去。 这一次,他几乎找不到杀人的理由了。 对了……为了孩子们不受威胁……为了自己不被追究……那件事是必要的…… 七夜一族。 那是与现代社会疏远、和远野几乎一样久远的退魔家族。 据说他们在未维新的时代,和远野家的魔血几乎是无法相容的存在。步入了现代之后,这两大家族的残杀也逐渐被文明替代失去了。 但是七夜家,却不断诞生着优秀的刺客。那些谨慎的人们,拥有恐怖的看穿一切、看穿生死的眼睛,那让槙久很是恐惧。 若是自己丧失理智,那么七夜家的刺客便会像幽灵一样不请自来,结果他的性命。 连自己的孩子可能也无法幸免。 一想到这里,远野槙久的人性就褪至到了混沌黑暗的魔血当中,他沉默地策划着,将七夜一族从人世间抹去的灭族屠杀。 他大费周折地请来了轧间红摩。一个比鬼神更强大的男人,同样是鬼种的末裔,他与七夜的瓜葛更加深刻。 这是魔鬼对死神的讨伐。 于是,在一个与杀死巫净那天相同的月夜,月亮比那天更高更圆,让远野槙久想起与妹妹初次交合的日子。 封锁现场的警车已经就位,十数辆远野家族的轿车开进了七夜栖息的深山。 “这是肃清。” 槙久与红摩坐在同一辆轿车上。他的嘴角带着恐怖而残忍的笑意,那是压制不住的反转冲动在体内沸腾。 暴力的鬼神先打头阵,槙久随着他,愉悦地看着那坚不可摧的拳头下,未经防备的七夜一族,血肉横飞地在他眼前绽放。 浓郁的血香漂浮在空气里。槙久舞动手中凝聚的血刃,和红摩兵分两路地,将七夜的残党屠戮殆尽。 上一次杀人是“迫不得已”。这一次带给槙久的,是切割肉体的愉悦和享受。 看着自己常年被城市规则拘束的身体,随着魔的冲动、伴随着鲜血舞动着,那快感压制了血中的黑暗,完全地释放了它。 当屠尽了因恐惧聚集在一起的所有男女老少,他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年站在月光里。 站在他所有被切成碎块的亲族之下,那个男孩沉默的站着,呆呆地盯着月亮。 槙久转过身去,像是看到一个有趣的东西一样,将血刃再度释出,对准了少年细弱的脖子。 一个女人踉跄地从血浆中爬起来,爬到男孩的面前,“啪嚓”一声,随着槙久的劈砍而化为两段。 七夜志贵的母亲倒在了血泊中。她的血和所有七夜族人的血融化在了一起,在月光下融为一片凄惨的红海。 槙久愣了一下。 那个女人为什么在他面前倒下,其中的原因,他能看懂。 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妻子似的,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未出世的生命而牺牲,为什么要为了自己的孩子而失去生命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 在鲜血的滴答声中,槙久低声开口。 “七夜shiki。” 男孩空洞地望着自己,条件反射似的回答。 啊、简直一模一样。 这个孩子和自己的儿子,连名字都是一样的。 那不就等于,自己在残杀像妻子一样无辜死去的人吗。 无故而来的反转冲动褪去了,槙久收起血刀,沉默地背对着七零八落的尸体,消失在了丛林的黑影之中。 那个孩子被留了下来。远野槙久消去了他被灭族的记忆,将他秘密接到了远野家。 “这是远野四季。” 槙久将手边的四季介绍给志贵。 \u0027以后你也是远野shiki了。“ 望着名字一模一样的“自己”,四季哈哈大笑起来,志贵则是腼腆的微笑。 希望这个孩子能破除远野一族的诅咒。 虽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,但潜意识里,槙久却把这个秘密上了保险,而这孩子就是钥匙。 将他也作为家庭的一员抚养着,让外族的血液潜移默化地压制远野体内的“魔”…… 这是远野稀释魔血的唯一办法。 虽然这是一种对于长辈们的背叛,但是槙久别无选择。 就像在孩子们玩耍嬉戏的庭院里埋下一枚定时炸弹,志贵也加入其中。 之前还收养了巫净家的一对孩童。在屠杀了七夜之后,槙久意识到,自己需要重新使用外物来压制自己的反转冲动,不然只会造成更大的牺牲。 而巫净血脉的新一代又开始长成了。只可惜,还是太小。可是,没有比她们更适合用来净化了。 虽然看上去都差不多,那天碰巧是黄色眼睛的姐姐过生日,于是就叫她来吧。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,槙久从后面抱住琥珀。 茶几上放着令人眼馋的生日蛋糕,那的确是为她们姐妹准备的。 琥珀尖叫着反抗着,槙久把她压在办公桌上,像野兽般伏在她的身上,肆意地发泄自己的冲动。 小女孩能有多少力气呢?当她看见自己下面肿胀的像怪物一样的东西,便吓的连惊叫都停止了。 好久都没有进入女人的穴道了。这个孩子,虽然下面紧窄的可怜,但好歹是优质的血。 就像一个被火烫伤的人急于浸入冰块,槙久舒爽地侵犯着琥珀,丝毫没有在意,下面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只是把她当做一块擦拭伤口的海绵,肆意揉搓般使用着。 妹妹在外面与其他三人嬉笑打闹,那便等孩子们回来再叫她吧。 槙久在琥珀身体里,发泄出许久未排出的精液,非人般的大量浓稠白液从幼女被撑开的肉穴中涌出,噗噜噜地滴落在地上。 “你还好吗?下一次叫你妹妹来吧。” 槙久起身拉上西装裤拉链,系上豪华的真皮腰带,像说一件事务一样对琥珀说着。 琥珀趴在桌子上,连回应的声音都发不出来。她娇小的肉体被槙久直接贯穿到深处,连未经发育的子宫口都射满了槙久的精液。 “不……不要让翡翠来……不要……” 看到槙久准备拉开门出去,琥珀挣扎起来,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要让这份痛苦传达给妹妹。这是她身为姐姐的觉悟。 槙久在门前顿住,他本来想叫翡翠和其他仆人上来,清理完琥珀身体后、再吩咐其他事务。 “求您了……槙久老爷……这种事……我一个人就够了……您不能牵扯到翡翠……求求您放过她……” 琥珀带着哭腔跪在槙久面前,槙久愣愣地看着这个蜷缩在脚底的孩子,默默地点了头。 “哦,那我把这半个蛋糕切了,去给你妹妹,你把剩下半个都吃了吧。” 本来想叫她们姐妹过来,在房间里分完这个蛋糕,看样子只能分开吃了啊。 看着其他的女仆从房间里切割并端走半个蛋糕,琥珀像个人偶一样坐在椅子上,目光里没有一丝的神采。 “少爷,小姐,这是下午的茶点,翡翠和姐姐不是过生日吗,你们先把这个蛋糕分了…晚上还有好吃的食物,不要吃太多……” 女仆将半个奶油蛋糕端到楼下,被玩累想要填饱肚子的孩子们团团围住,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被楼上的琥珀看在眼里。 她回头看着茶几上属于自己的半个蛋糕,肚子却只升起一阵呕吐般的反胃感。 好累。好痛。好想下楼与她们一起吃蛋糕。好想和妹妹一起在一起吃蛋糕。 门上锁了,他不打算让我出去了,我只能在这里看着…… 秋叶……志贵……四季……翡翠…… 翡翠一边吃着盘子里的奶油蛋糕,一边往楼上望去。 “姐姐怎么不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呢?” 女仆面带笑容,尽管身边的气氛已经变了。 “抱歉翡翠小姐,槙久老爷希望琥珀在屋里专心学习,恐怕这一段时间都没法出来玩了。” “那姐姐能吃到蛋糕吗?” “当然可以!槙久老爷给她留了大半个呢!” 孩子们欢呼雀跃的声音又回荡在田园里。四季嚷嚷着说,不公平凭什么琥珀一个人就能吃大半个啊,女仆不好意思地向四季少爷鞠躬,说晚上还会做更豪华的蛋糕。 这一切,琥珀都只能隔着窗户,听不清具体的内容,看着这些孩子们在不一样的世界里玩耍。 晚上更豪华的生日蛋糕,会有她的份吗?琥珀不知道,但她已经无法回到那些孩子里去了。 晚上孩子们享受晚宴的时候,槙久老爷又来了。 他似乎是办完了一些事务,回来与家人们共进晚餐。 一边说着“也不能亏待了你呀”一边褪下裤子,把中午还没愈合的伤口,又顶开了一次。 “琥珀不喜欢这样吗?没关系,等你大一点就会喜欢了……” 槙久在琥珀耳边说着。琥珀一句也没有听懂。不喜欢?喜欢什么?她还能有喜欢的事情吗…… 为了填平心里微弱的负罪感,槙久给琥珀买了许多能充实知识的书。 包括她还看不懂的医学书、化学书,反正不会让琥珀快乐起来的书。 给孩子的书也有。但琥珀觉得,那些图画书上多彩的画面,在她眼里已是一片灰色。 包括人体构造的图书,是被槙久老爷抱在膝盖上,一点一点,比着琥珀的身体学完的。 没什么比一边被那根难以接受的性器顶着,一边说出被顶的器官名称,这种折磨更让琥珀觉得自己像个人体模型了。 槙久觉得怀里的女孩越来越像个模型娃娃。可以给她换衣服,可以教她学习,可以随意地进出她的身体,她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,只是不带感情地迎合着。 还不到十岁的时候,槙久给她了一堆av碟片,对她说 “你也可以对着这上面的学习一下。晚上回来的时候,我希望更舒服一点。” 真是赤裸裸的无视啊,无视琥珀本人的意愿,或者仅仅将她当做玩物看待。 “是的,槙久老爷。” 琥珀无机质般的声音响起。她已经不知多少次说出这句话了。 av淫荡的画面和响声在琥珀的耳边响起。老爷让她必须戴耳机,她也照做。 外面的孩子们,好像不被允许看很长时间电视的样子。琥珀在这方面,比他们好些吗…… 琥珀端坐在那十分先进的电视机前,百无聊赖地看着槙久给的碟片。 里面的女人,同样在做那种事情,却显得很享受的样子。比起不愿出声的琥珀,她们的浪叫声也更引人着迷。 她们的乳房颤动着。琥珀摸了摸自己还未发育的胸前。 我长大也会变成那副样子吗。真是可悲。 但是她并没有停止观看,那男人冲击女人的画面,和她在槙久身下的模样重合了。 琥珀津津有味地“学习”着。很快,这样刺激又淫浪的音像就让她的内裤湿润了。 “哦……哈……哈啊……槙久老爷……幹我……好爽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” 琥珀已经人事的身体,很快便学会了av那些奇怪的侍寝技能,她甚至在槙久不在的时间里,主动想象着他的肉棒自慰,揉着自己的乳房和阴蒂,把手指深插体内。 反正早就没了处女膜,插多深都不会有人阻止吧。 琥珀抚摸着自己空虚而粘腻的穴道,淫媚地笑着,想象着晚上槙久大人回来,自己掰开双腿取悦他的样子。 那一晚琥珀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拨开自己的和服,一边自慰着一边诱惑远野槙久骑上她的身体。 “呼……呼……真不错……琥珀这么快就学会做女人了……真的很棒……” 槙久快速地挺胯,巨硕的睾丸击打着琥珀的阴阜,将里面拍打出一浪一浪的淫浆媚液来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琥珀好爱……琥珀好喜欢……嗯……大鸡巴……” 因为av的缘故,琥珀大致明白了男人胯下那根东西叫什么,而且这样叫会勾起男人的性欲。 她也尝试了。于是槙久对她的肉体更加上瘾,几乎中午也要特地赶回来和琥珀来上一发,然后才回财团工作。 琥珀还学会了口交,让槙久可以将她带到自己的私人会议室,让她伏在自己的胯下,一边含吮肉棒,一边进行自己的工作。 到了休息日,琥珀也几乎是完全不离槙久身侧,一边在屏幕里播放着av,一边被槙久抱在腿上出入着。他们搬到了远野洋房较为隐秘的一侧,可以让琥珀肆意地淫叫,不被其他孩子所知。 “哦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要去了……琥珀的骚穴要被槙久大人插出水了……嗯哦……” 槙久一边揉搓着琥珀的乳房,一边用骑乘式肏幹着她。琥珀的浪叫声虽然很悦耳,但总是觉得她在复读av里出现的桥段。这让槙久有些不适,又没有过多地在意。反正能幹就行,自己的反转冲动也没之前那么激烈了。反倒是当年,要是把这孩子的母亲也留下该多好…… 本来以为生活会这样子平静下去,只牺牲一个女孩压制反转冲动,其余的孩子都会平安长大吧。 他错了。只要远野之血还存在一天,这个家族就不可能获得永恒的安宁。 四季反转了。在一个不该发作的年纪,杀死了身为养子的志贵。 槙久的头疼的要爆炸。喝着桌上琥珀准备好的头疼药,出面解决了这一大麻烦。 “是你杀的!……shiki!” “shiki……shiki……shiki……” 槙久呢喃着儿子的名字,然后,把化作血刀的手掌,插入了沾满鲜血的四季胸口。 四季死了。 槙久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儿子倒在地上瞪大的双眼,和不断淌出鲜血的尸体。 我们的孩子死了。 他在天上的妻子,不应该看到这一幕。 槙久亲手把死去的四季推着车子送去了地下室。在那里,他的儿子会被整理遗容并且下葬。 取代他作为远野家长子的人选一开始就有了,叫志贵的shiki,会取代作为四季的shiki。 槙久拉开盖住儿子遗体的洁白布料,发现他洞穿胸口的伤痕不知怎地消失不见。 他惊恐地看着四季的脸,那个死不瞑目的瞳孔,在狠狠地瞪着他。 “四季……!你还没死?!……” 四季捂着胸口从停尸车上起身,他龇牙咧嘴的样子让槙久不由得后退了几步。 “好痛啊……老爸……为什么……你要杀了我……” 的确是四季在发问,而不是什么回魂的幻觉。 远野槙久头疼欲裂,他该怎么面对已经发布出去的新闻,怎么面对目睹着他处决了四季的远野亲族。 “你是……怎么活下来的……” 他努力恢复镇定,问着起死回生的儿子,问他为什么能打破这生死的桎梏。 “啊?……我还活着,你不是应该高兴吗……为什么一副惊恐的表情……老爸……” 四季歪歪倒倒地走向自己,槙久看着儿子想要投入自己的怀抱, 不断地后退着。 “你怕鬼吗?” 四季咧出一个男孩子的笑容,晕倒在地上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槙久接住了他。